苏芮没有做声,她摘下胸前的玫瑰放进窗台边的花瓶,意外地发现整整一天过去,它竟然还是那么鲜艳饱满。

难道是输入的灵气太多了?苏芮百思不得其解。

爱德华说了好半天话也没有回应,他终于收好了行李箱,转过身来就看到苏芮背对着他站在窗台边。紧到让人的窒息的礼服勒出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袒露的双肩雪白纤细,烛光的光芒在她的金发上撒上一层如水般丝滑的光芒,窗玻璃里反射着她正在发呆的娇媚小脸。

他痴迷地朝她靠近了几步,嗓音渐渐低沉。

“我想你一定会喜欢东方的丝绸和刺绣,尽管我认为这世上再美的礼服也不及你半分光彩,但请让它们有幸成为你的附庸,令人嫉妒地把你曼妙的身材包裹……嘶嗷……”

爱德华痛呼了一声,猛地收回撑在桌上的手,他的手背上,多了一道将近一公分的伤口,正冒出鲜红的血珠。

“怎么了?”苏芮被爱德华吸气的声音拉回注意力,转身发现他几乎就贴在她后背,双手下意识往后一撑。

“小心。”爱德华快速将她拉过来,仔细检查了她的手背。皮肤光华白嫩,没有一点伤痕,他松了口气,把目光看向花瓶里开得灿烂无比的玫瑰花,露出一丝疑惑。

他的手背,便是在刚刚被玫瑰的叶片割伤的。

可是玫瑰的叶子,怎么可能伤到人?

“这是我昨天送给你的花?”爱德华皱起眉头,植物的长势是如此的惊人吗?仅仅只过了一个晚上而已,居然又开出了好几个花苞,这也太奇怪了。

“是的,很漂亮,而且看来是非常容易开花的品种,”苏芮唯恐被发现是她让玫瑰花变成现在这样,连忙道:“你的手受伤了,我先替你包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