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欢点头接了过来，盘里是小小的糕点，味道清甜不腻:“多谢，点心很不错”

“清欢师姐，为了璇玑如此付出，真的是你想要的吗？”没来由的，禹司凤道

褚清欢顿了顿笑了:“哪里能有什么想不想要？司凤师弟，我是少阳派掌门长女，身上扛着无比沉重的担子，我不能动摇，母亲走之前，亲□□代我保护好璇玑，我要做到最好我不能让少阳派的各位失望”

“可你自己开心吗？哪怕有一瞬你想过为自己活着吗？为了少阳，为了璇玑，可你从来没想过为自己活着”禹司凤看着褚清欢的眼神满是怜惜

褚清欢微微阖眼:“我自出生起就没有替自己选择的权利，倘若有一天有能让我放弃一切的理由或许我会放弃一切”

放弃一切的理由吗？禹司凤低了低头

不远处探出三个脑袋，正是璇玑玲珑和钟敏言，三人鬼鬼祟祟的看着坐在一起的褚清欢和禹司凤

“小六子，你这法子靠谱吗？我看他们气氛不是太好啊”

“应该不会啊，莫不是师姐和司凤都是木头？”

“胡说什么呢？姐姐才不是木头”

玲珑转了转眼珠:“咱们得继续努力啊，如果不行那就再来”

“走走走，别被他们发现了”

另一边虽然气氛有些微妙，但似乎有些什么不一样了，有细碎的东西慢慢破开了

“乡亲们，我们把水妖抓回来了”村口传来呼喊声，不少乡民上前拿着菜叶子往囚车里扔，二人看去，是那天在山洞里遇见的鲛人

“那不是在山洞里遇见的鲛人吗？”褚清欢道“鲛人性子柔和，怎么可能成了水妖？”

禹司凤摇头:“我们认得出他是鲛人，可乡民们不知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