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苏格兰没死。”

男人耐心地重复一遍。

安室透沉默片刻，沙哑道：“你怎么确认。”

意料之中的，坐在拘束椅上戴着手铐处境狼狈的男人洒脱地挑眉：“如果你们想知道，就帮我联络fbi吧。”

安室透冷静道：“你知道光凭我一人的想法是不可能的。”

赤井秀一同样冷静：“波本，你不用糊弄我，一个潜伏在琴酒身边的组织卧底在公安有多大权利，我身为fbi的卧底，知道的不会比你少。”

“更何况我是你带回来的，我相信你有方法。”他似笑非笑地敲了敲手铐，清脆的金属音响彻在寂静的审讯室里。

赤井秀一看到安室透一动不动地坐在对面，稍微屏住呼吸。

他心里并没有表面那么笃定，毕竟他猜不透苏格兰对于波本的重要性，倘若苏格兰只是和波本认识而已，后者必然不会因为一个已经暴露的警视厅卧底而向他妥协。

不过……他也不只有这一个信息可以和公安做交易。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安室透缓缓开口：“可以。”

金发青年语调平直无波：“你先说，我已经让公安去联系fbi了。”

赤井秀一不自觉握了握手指：“我要听到fbi的声音。”

“……可以。”

安室透似乎想起什么，突然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事实上，莱伊，我不觉得你回到fbi后得到的待遇会比在公安好。”

“……”赤井秀一心口一跳，依旧面不改色。

安室透也没再多说，叫人拿来电话，放在自己桌上，打开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