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说我家女儿她真的中邪了吧?不可能吧,这种事情……”岳明奇有些惊疑不定,作为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他并不信任这些东西。
“你不是说……我扎的纸人没有产生作用吗?为什么小玲还会这样。”吴月梅紧张道。
“贫道的确说过你扎的纸人没用,却不代表岳耀玲没有受到影响,况且,她也不是受到你的影响。”李云看了看上边的时钟,刚好七点整:“你还记得,你在这个家中,最喜欢待的地方是哪里吗?”
“我最喜欢待在后院,有空没空就去跟我家小黄玩耍……”
小黄是家里养的狗狗。
岳耀玲刚说完,就定在了原地。
滴滴答答——
时钟,停了下来。
或者说是李云眼里的时钟停了下来,世界陷入了一片寂静,李云感觉自己的思考速度快了n倍有余。
【饿眼望将穿,产口诞水空咽,空着我透骨相思病染,怎当她临去秋波那一转。休道是小生,便是铁石人,也意惹情牵。】
西厢记戏曲的声音缓缓流转入耳边。
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声音,更像是类似他心通的【心灵之音】。
这一次唱戏的,不是岳耀玲。
是吴月梅——
戏曲的声音,可以从任何人的身上传来,无论是岳耀玲还是吴月梅,亦或者是岳明奇。
戏曲,只是一种表现的形式,通过某些人,将这一场戏给唱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