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没有想到加斯帕会突然提起这个,他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后背,然后摇头拒绝。
“就是这样。”加斯帕说,“你的反应就代表了我对这件事的态度。”
“……什么意思?”
“用性|侵未成年的理由起诉米拉克斯就像是要求无数人对着世界展示他们的伤疤那样。”加斯帕尽量轻松地说,“我可以曝光自己,作为受害者站到聚光灯前,但还有很多人不愿意这么做,因为一个‘受害者’的头衔会压得他们无法生活在阳光下。”
弗朗沉默了,他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关系。
“现在这样也好,不管是6年还是3年,至少米拉克斯在监|狱时没办法再做那样的事。”加斯帕补充到:“而且如果我能把他送进去一次,就能在他被释放以后接着把他送进去,这样对所有人都好。”
又沉默了片刻,弗朗叹了口气。
“我还是小瞧你了,加斯帕。”他感叹道,“再次谢谢你。”
看着加斯帕有些出神的表情,爱德华-弗朗痛苦地意识到,这个话题可能还不如上一个。
……
等到了新西兰,加斯帕不由得感叹工作人员的精神,他们原原本本做了一个霍比特人村庄出来,那些房屋,院落,还有花花草草,当他站在山坡上俯视这片人工村庄时,他几乎要相信了这就是小说中霍比特人的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