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征十郎凝视着雅治,“你说以后要经商从医的。”
他的眼神有些执拗,像是在等雅治一个确切的回答。
“唯有这件事我不会食言。”雅治认真道,“咒术师才多少人,社会的基层又有多少人,社会的稳定运作靠的又不是打咒灵。”
雅治将兵棋往前推了一步,“他不吃粮食吗,不找医生买药吗,穿的衣服是自己种的棉花自己缝的吗,真搞不懂他为什么看不起普通人。”
赤司征十郎忽然笑了,那声音一颤一颤的,于是语气也带着笑意,“你好生气啊,雅治。”
雅治有些懵然,“……为什么突然笑我。”
“只是突然想到,从来没见你这样过。”赤司征十郎弯起眸,“你总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我很多时候都猜不到你的心情。”
征十郎找雅治哭诉过,泄愤过,而雅治向来表情冷淡,仅参考眼前发生的景象作出应对,就好像能容纳一切又丢弃一切的垃圾桶,任何情绪在他身上都没有停留。
雅治瘪了瘪嘴,“你也是,你还说了失礼的话。”
“那不算。”
他们下了两盘棋,雅治一输一平局。
棋盘上的对决让他们简单抒发了些怨气,
“我下将棋真的好烂啊,这个是不是讲究那什么……那什么帝王战术?”
“你是不是让我了?”
“我没有。”雅治纠结的反思了一下,“但可能……没有你那么全力以赴。”
赤司雅治不把胜利当成全部,没有一定要赢的心思。
但是赤司征十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