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两个老木头,五条悟觉得家里像刮掉两个肿瘤一样令人神清气爽起来。
“是药物吗?”闲着无聊,五条悟问雅治。
“八成是这样。”赤司雅治说, “诱发心肌梗塞的药物很多,虽然同时死了两个人有些离奇, 但更不合理的小概率事件又不是没有发生过。”他隐晦的扫视了下自己的着装,确保自己看上去依然是干净整洁且精神饱满的。
“那个烂橘子…咳,就是祁先生去哪了?”赤司雅治差点儿说漏了嘴,他自省了一番自己的警惕心和口无遮拦,“他刚刚的脸色黑到像几十年没涮的锅底。”
“哈哈哈哈哈……”五条悟撇开脸捂住嘴小声笑起来,他知道在这么肃穆的场合太过放肆不太好,但雅治的言辞真的取悦到他了,“雅治,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
“我一直很会说话,我的讲座能拿五分。”
五条悟又闷声笑了几下,“那老家伙估计是发现局面完全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回去砸东西了吧。”
五条祁,死者的弟弟,他哥哥死了,他应该还能升个职。
那么他想要的局面是哪种?
赤司雅治看着鬼鬼祟祟朝自己靠近的年轻一辈,他们眼里的光藏也藏不住,满是向往的神色。
我碍到谁的眼了吗?
赤司雅治沉思。
“雅治哥,今天大概多久会走?”
终于,有人忍不住过来搭话了,是两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想叛逆,爱玩,胆子也大,“我们好久没见你了,见你一面真是比读书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