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父与母做的。”
很像那能力操纵人死前去完成某项任务,明明理智尚在,却怎么也无法让自己的身体停下来,吞着血水和泪水做违心的事。
赤司雅治语调平直,“我先走开一下,抱歉。”
不等其他人反应,赤司雅治疾步走到了楼道中。
是八岁那年,父与母最后一次失控的楼道,那之后,父与母便蜕变了。
赤司雅治轻声唤出漆黑的咒灵,它的身姿还是那么庞大恐怖,赤司雅治在它身前渺小至极。
它挤在楼道的狭小空间里,被诅咒一般念着说了无数次的名字,“雅治……”
看上去很憨。
相处了太多年,赤司雅治有时候还能在父母的那两张脸上辨出温情来。
“你们什么时候出去了吗?”赤司雅治开门见山的问,
“没有,没有……”咒灵像是被冤枉的孩子一样否认,“一直在雅治身边,从来没有,伤害…人类。”
因为太过了解父与母,赤司雅治难以想象它撒谎的模样,甚至在他的认知里,咒灵是不会有撒谎这种技能的。
“你们最近有做什么吗?”
“什么都没有做。”
“有让其他家伙做什么吗?”
父与母卡壳了,不太能明白雅治指什么,“……其他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