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师的报复,往往要见血的。

那些下命令处死他的高层被血洗了吗?

“现在是四点。”五条悟看了眼时间,“吃记不用排队,我们走!”

久违的三人行。

只不过中原雅治难以和他们并肩,他的视角水平线在他们的腹部,也因为这点,即使知道他的真实年龄算是个成年人了,两个人也把他当成孩子照顾。

放缓脚步只是基本操作,中原雅治发现两人连措辞都会变成耐心诱哄式的,比如拖长语调,把尾音放轻。

其实这种态度有些稀奇。

和他们相比,中原雅治更放飞了。他完全适应于当一个孩子,比如有需求了就先拉大人的衣角,虽然没有刻意装乖,但他习惯了做什么要先询问别人的意见,经过别人的同意。

但这些相处的小变化根本无伤大雅,他们还是很开心。

甚至想让时间延长的那种惬意和满足。

“我小时候在镭鉢街长大。”

记里,他们开始交流不曾被彼此参与的过去。

“每天都在上演着可以拍成凄惨电影的故事,每个人都好惨啊。”中原雅治感慨,“如果你们去了那里,会难受到觉得烧饼都难以下咽。”

每个人的眼神都是麻木的,若除了麻木,便是令人不适的恶意。

“现在还存在吗?”

“整改了一些,但还是很糟糕。”中原雅治回忆着自己惨不忍睹的幼时,“我们住在下水道里,空气都是腐臭的,虽然很苦,但我们还是都长大了。”

他说这些经历时轻描淡写,却能让人幻想出那些辛苦和挣扎,

夏油杰眼神凝重,“没有人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