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水溶笑着对申桂拱了拱手,“咱们几个也有段日子没见了,总之是各自有事,所以暂且就把它当作接风洗尘宴,我又是初次做东,过分些也情有可原。”

“诶!这你可就说对了。咱仨儿中,你最有钱,我和如清都要靠家里的救济过活,和你这王爷是不能比的,可不得好好宰你一顿,你说是吧如清?”申桂搂着林清的肩膀笑嘻嘻道。

林清只是笑,并不作声。

“我观如清兄气质更甚从前,周身透着一股纯静之气,可是有何奇遇?”

林清闻言,看了水溶一眼。

水溶笑着,眼底也是温和的笑意,可林清总觉得他笑里隐约有探究的意味。

申桂得水溶一提醒,也反应了过来,“是啊,水溶不提我都忘了,你这段时间哪儿去了?一声招呼都不打就不见了人影,害我白担心,险些把整个京城都找遍。”

林清笑道:“只是这段时间身体略有不适,有些虚,我大哥便让我随他一位故人修养一段时间,再回国子监上学。”

末了,又歉然一笑,“不过说到底还是我的不是,应当提前与你们说一声再走,害你们白担心一场,这样,我自罚一杯。”

林清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随即仰头,一饮而尽。

“好!”申桂应声喝道。

“好兄弟!我就爱你这利落干脆的性子,跟那起子酸腐文人果然不同,我果真没看错你!兄弟也回敬你一杯!”

申桂给自己也斟了满满一杯,随后径直倒入口中。

“长荣,你又编排起文人来了,可是还没吃够申将军的'杀威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