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摇头,“没呢!李家二爷给我家老爷牵了匹棕色烈马,我家老爷便骑着那棕色烈马与李家二爷飞奔而去了!”
“那你可看清了,李家二爷骑的那匹马是什么颜色?”
马夫赶了这么多年马,头一回见着毛发那样纯的骏马,记忆十分深刻。
“看清了,是匹通体雪白的马儿。”
李容芳听到这心里已然有了数。
“容大哥哥,这马的颜色可有何蹊跷?”申椒有些不解,正常不是该盘问人的去向吗?怎么对马匹的颜色寻根究底。
李容芳安抚道:“大妹妹,莫急,我家老二年少时得了一匹千里骏,往常只有出城才骑它,如今他二人怕是已经出了城。”
申椒“噌”地一下站起身,眼中蓄满泪水:“既如此,你早见马匹不在,为何不早点去寻!”
李容芳见她这又急又气的模样,没在意她的失态,解释道:“那匹千里骏单独养在别处,甚至我也不知道究竟养在什么地方,只知道有这么匹马罢了,一开始没想到这点,方才听马夫提及才想到这茬。大妹妹你别气,这事的确是我们做的不对,待将人寻回来,我自会登门道歉。”
申椒知道了林清的去向,也顾不得其他,匆匆道谢后,立马往申府赶去。
她要找申昉拿出城的令牌!
宣河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