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本,虐杀僧人、奴隶……
纵容家奴上街群殴,致无辜百姓伤残……
私买依律没官的第宅……
愈制建造园林池塘……
……
皇后不敢再看下去,这一桩桩一件件,不可否认都是谢家以前犯下的罪状。
夏顼又将手边一封奏章扔到皇后面前,指了指,道:“你再看看这本。”
皇后颤颤巍巍拿起奏章。
这回是告她哥哥出卖考题,主导舞弊案的。
皇后扑通一声再次跪下,趴在地上哭求夏顼网开一面、手下留情。
这回喊的明显比之前更用心。
夏顼从座位下来,将皇后扶起,再搀着她来到圆桌旁的凳子坐下,看着哭的不成样子的皇后,微微叹息。
皇后见夏顼表情有所松动,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抓住夏顼的衣袖,再次苦苦哀求。
夏顼由着她抓,但却问道:“奏折上的桩桩件件,你都为此向我求过情,我每次都压了下去。可你要知道,众怒难犯,如今朝臣将你家犯下的罪行再次翻了出来,所有罪状加在一起,抄家灭族绰绰有余。”
皇后一听‘抄家灭族’四个字,身子顿时一软,要不是夏顼扶着她,坐都坐不稳。
想要争辩是冤枉,可她之前每状罪行都求过情,若真是冤枉,直接让夏顼查明即可,何必求情呢?这岂非昭告所有人瑞平郡王府的的确确犯下了此等罪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