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划,“比如躺在某种仪器上之类的。”
她们身处一片狼藉的婚礼现场,在家里几个年轻人追逐后,鲜花花瓣随意扑撒在草坪上。
但没有人的声音,除了她们和布鲁斯以外的人都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定在原地。
恐惧与沮丧的气味从艾谱莉身上散发出来,直直地被荣恩接收。
他没什么表情,语气却是让人信赖的沉稳,“不需要那么做,你只是太紧张了。”
他不知从哪里又摸出一袋奥利奥饼干,这次撕开包装袋先自己吃了几个,然后把敞开的包装袋递到艾谱莉面前。
再拒绝就不太好意思了,艾谱莉也拿了一块小饼干。
她咀嚼着复杂的甜味,听荣恩说,“你只是太紧张了,睡一觉就好。”
“只要睡一觉?”
“对,睡一觉。”荣恩又把奥利奥袋子歪向她,“一觉醒来,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布鲁斯在他们身后很远的位置走来走去,把几个动作怪异的儿子改成不会扭到腰的姿势。
艾谱莉回头看看,觉得他兴许听不见她们说话。
她在荣恩身上感受到一种虚无缥缈的同类感,这是同为心灵感应者才能体会到的对力量的陌生。
精神是另一种力量,使一切都来得太容易。
“我会不会……”她想了想措辞,“我以后会一直做出这种事吗?”
她小声道,“我要一辈子带着抑制器生活吗,就是像控制变种人能力的那种装置,我也要带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