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墨言直接不再管什么东西,直接说出口吗?

那到时候可能会更加心寒。

但是假如墨言没有这个意思呢?只是他想多了?

那前者会有什么差别吗?

好像也没有,反而会更差,甚至于把一切浮于表面,那就是转眼后的不在乎什么了,就这,几乎等同于自己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了。

两者加持之下,罗睺不由得抿紧了有些干燥的嘴唇,眼瞧着墨言过来,也没说话,只是硬着头皮站在这里,希望墨言别问这件事情,但是与此同时也希望墨言开口询问。

一边是心寒,但是至少保证了自己不会暴露,以至于墨言连夜跑路,甚至是直接跟他鱼死网破。

一边是不在乎,虽然自己把自己的路堵死了,但是他还能够留在这里,至少还有机会,说不准自己还能够挖出来一条路呢?

思及之前他变换样貌而去只是,墨言的避之唯恐不及,罗睺垂下眼眸,掩盖掉眼底的暗流涌动。

而墨言对此倒是没有想太多,人都已经到这里的,本想着和他直说,只是话到嘴边思及鸿钧之前的样子,最终道,“其中一味药没了,我打算出去一趟,你在家中好好养伤,我尽量早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