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正在告诉她,不去,绝对不去,不跑这都是碍于跑不掉,主动往那边凑是几个意思?
而另一个思绪明知道有问题,是错的,但是嘴还是有点张不开。
须弥山有什么好去的?
这个可是罗睺现在的老巢,可是她当年避之唯恐不及的地方,结果就这还动心了?
她怕不是想找死。
当初怎么想的来着?
绝对离罗睺远远的,苟到身死道消,万事大吉。
不管是为了她那争取二次生长的花瓣,还是为了日后。
现在呢?
准确说也不是现在的问题,打从她把人捡回来的那一刻开始,好像就注定离她的目标远去了,之后那大好机会也没下得去手,就更别提了。
她不喜欢架在火上烤,至少不想这么被架再火上。
实在是没意思。
谨慎是个好事,但是谨慎过头,压抑了本性,那就不是个好事了,修道本就是个极为艰难的事情,大浪淘沙,忍是忍不过去的,而且真说是磨平了锐角和锋芒,也不是什么好事。
正巧这鼎也铸好了,虽然样子是丑了点,但是也不是不能用。
墨言收起鼎,转身走出门去,顺着后面的路上山,一路走了不知道多远,墨言方才停了下来,猎了一头状如猪带角的蠪蚳,稍微料理了一番之后,大半上了烧烤架,大半扔到了鼎中,当初为了给他养伤收拢了不少的药材,其中一部分很具有食用价值,故而扔进去一起煮也就特别的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