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很值得,你看我胸口这道,换了他的命,我腰间这道,断了他和法宝的关联,从他的手腕穿了过去,直接废了他的手,腿上那道也是大有用处,为了骗他信了还有后路所致……”罗睺说着细数着自己身上这一道道的伤势,认真而又试图遮掩一下其中为数不多的漏洞。

墨言又哪里听不出来?

她这些年钓鱼执法,没少动手,累积下来的经验,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单论身手也是不差的。

不细讲还好,细讲之下,每句话里面都里面的透着急切,本可以不这样,至少可以挽回一点。

罗睺还在说着,只不过意识到了多说多错,墨言面色也越来差,不由得让罗睺沉默了下来。

只是静静地看着墨言,伤口处隐隐有些发烫,却是没空去感觉这个。

说去来,这是心疼吗?

这应该心疼什么吗?他的确急切了点,但是并非是两手空空,而是达成所愿,至于这过程只是比平常看起来稍微麻烦一点,而就这东西,也不过真的只是一点而已。

想到这里,罗睺猛地想起来件事情,会不会是墨言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她觉得是她所致的?

罗睺抿紧了嘴唇,当即道,“就算是没有这件事情,这也是必不可少的,你不用觉得有些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