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凶多吉少法啊?大姐真的会对大哥用家法嘛?还是…”话还没说完,二楼就传来了砸杯子的声音把灵兮吓了一跳,明公馆用的杯子都是上好的景德镇瓷器,砸起来声音都是格外清脆的。灵兮瑟瑟发抖看向阿诚,发现阿诚也正看向自己,两人四目相对一下子有了默契,“原来这么恐怖的嘛,我都没见过大姐摔杯子的样子…”
“那你还没见过大姐动家法呢,比摔杯子厉害多了。”阿诚说得一脸淡定。
“那你被大姐动过家法嘛?”
“在家里,如果我要被动家法,都是大哥来执行的,如果是明台,那就一般是我来执行,偶尔也会由大哥来执行,大姐是不舍得打明台的,像大哥他被行家法,那绝对都是大姐亲自动手。”
“哦,这样啊。”灵兮觉得,好像被莫名其妙科普到了一些没有用的知识。
很快二楼传来开门声,只见明镜一脸凝重的走出房门进了小祠堂,而明楼缀在明镜后面,他先是看了一眼楼下二人,见罚站二人组在接收到他的目光之后接连挺直了身体,才跟着明镜进了小祠堂。
不知道明镜和明楼在小祠堂聊了什么,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两人都出来了。明镜依然冷着脸进了房间,明楼则从楼上下来坐在客厅沙发上单手拿了报纸看了起来,仿佛看不出什么异样。
灵兮又去扯阿诚的袖子,自认为自己超小声的问,“这是成了,还是没成啊?”
阿诚摇摇头示意灵兮禁声,我也不知道啊,只能尽量的张大嘴吧让灵兮看口型。
灵兮又眼神示意阿诚去问问明楼结果,而阿诚只能摇头,他可不敢在这个时候触大哥的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