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问一个问题吗？你换了头像，不再是姜新禹的粉丝了吗？”他犹豫了很久，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虽然现在还不能完全忘记，但是我不想再喜欢他了。我才发现，喜欢一个人，会这么难过。”

他看着身旁那些纸飞机，眼眶发酸。“是啊，喜欢一个人，真的很难过。”

“你和你喜欢的人，不幸福吗？”她关心地问。

“我好像把她弄丢了……不，是我太自私太懦弱了，所以推开了她。”

“不想挽回她吗？也许她一直在等你对她说不要走。”

“她说会忘记我的……她会过得很好，在没有我的地方。”

“那么，祝你健康，一定要好好生活。”

他接到了父亲的电话，要去做术前检查。他关掉聊天对话框，将纸飞机一个个恢复原状，将那些干枯的绣球花瓣夹在飞机里面，仔细收好。

他现在拥有的，只有这些了。

测量体重的时候，他发现体重又清减了。

“真是奇怪，以前做idol的时候想控制体重都很难，现在轻轻松松就减重了。”他和父亲开着玩笑。“不过很神奇，虽然瘦了，但是以前的衣服还是很合身。”

“您医院的病号服好像很好看，比之前那家医院更帅气。”

父亲依然是面无表情，不回应他刻意的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