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贾琏听见不对,也急忙推门进来,却见着两人愣愣的站在床榻前流泪,贾史氏无声无息的躺在床上。

他心中一凛,大步跨了过来,把手放在贾史氏鼻子下面,却没有感知到一丝一毫的暖气。

“叫太医!先把医女喊过来!”

自从贾史氏卧床不起后,两个医女每日轮班,就住在荣庆堂内的耳房里,很快便赶了过来。

两人面色沉重的轮流把脉,又放了一片薄如蝉翼的青萝纱在贾史氏口鼻处,亮如白昼的房间里,众人没有看到那片纱布的一点起伏。

如此,不用医女言明,大家也就知晓,贾史氏已然去了。

“老太太!”

王熙凤捂着嘴哭起来,屋里的丫鬟婆子也都恸哭出声,一时间荣庆堂内哭声震天。

这样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整个贾家的人,不一时宝玉、探春等小辈也都到了,荣庆堂内混乱一片。

一夜慌乱哭喊,第二天,整个京城的世家都知晓,先荣国公夫人史氏去了。

贾琏略有些迷茫的坐在窗前,低声问道:“凤哥儿,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老太太上一世,比如今还要多活了两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