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破烂的拉面馆,门口的风铃叮叮咚咚,却没有一个老人从帘子后面出来,他似乎睡熟了。
又似乎,再也醒不过来。
“大哥!”
伏特加走进店里时,里面只有琴酒一个人吞云吐雾。
“我刚刚看到田纳西从这里出来后,一路朝着警视厅的方向去了。……他还有嫌疑吗?”
“随他去吧,”琴酒淡淡地说,“那家伙……是个我都看不透的疯子,但只要他还疯着,就不会背叛组织……他在阳光下活不了。”
“走了。”
他这么说着,刚离开拉面店,两条街区外就响起了警笛。
“怎么回事,大哥?”
琴酒回头看了一眼拉面店,敲了敲方向盘。
“开车,还有通知田纳西,让他收尾。”
他可算知道为什么刚才田纳西对着自己的穿着指指点点点了。
“大冈望,85岁,死因心肌梗塞,定义为自然死亡,死者并无子女和其他亲人,名下有一家拉面店,报警的似乎是商店街的人……”鸣瓢椋对着手里的报告说,“但是在检查过程中,检查人员在他身上发现了大面积的雅库扎纹身,似乎生前是一名雅库扎成员,但根据平日里接触的商店街成员所说,他平日总是孤身一人,没人知道他的过去。”
她调出了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