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凌晨两点。
街道两旁的车子渐少,这个繁华的都城渐渐进入沉睡。
梁秀芹的养生会所早早就关门了,马路边的银杏树下停着两辆挡了车牌的面包车。
领头车子的副驾驶座上,封扬懒懒的靠着座椅,手里把玩着一把黑色的瑞士jun1 dāo。
他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潜水表,暗蓝色的荧光指针指向两点。
沉冷的声音飘在车厢里:“动手!”
“是!”车子里的蒙面黑衣人一个两个手握棒球棍,拉开车门纷纷下车。
十几个人走到会所门口,其中一人利落的解开了门口的锁链,打开门蹿进会所里。
很快,会所就传来东西被打砸的声音。
原本住在办公室的梁秀芹,听到楼下传来的声音,下意识的抓起手机,战战兢兢的就往洗手间里跑,锁shàng én不敢出来。
吓得哭了一脸泪水,却连丁点声音都不敢冒出,生怕楼下的人找上来。
屏息凝神提心吊胆的躲了好半天,直到楼下的声音停了,她蹲得脚都麻了才哆嗦着换了个姿势。
手里攥着的手机,拨了好几个diàn huà回云家,却没有一个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