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太宰治道。
琴子的话不至于从心底对他产生震撼,但毕竟是青春期的少年,对方一言不合就开车……偶尔还是会惊到。
“可能是以为你喜欢那样的内容吧。”
“?!”
太宰治猛地掀开被子坐起,“织田作你怎么对我有这么大误解!”
什么叫他喜欢?!
他血液是黑的不是黄的啊!
“岩永小姐不是在追求你吗。追求的话,肯定说的都是对方爱听的吧。”
不然怎么追。
织田作觉得自己逻辑没问题。
“不是的啊……”
太宰治扶额,无奈到极致竟开始笑起来。
“哈哈哈……怎么说,不愧是织田作啊哈哈哈……”
织田作拿起一旁的茶杯。茶是岩永琴子抢着泡的,说是太宰先生的朋友来,要发挥女主人(?)的待客之道。喝了一口,浓过头了。
然后他才温吞呑开口。
“我觉得你很乐在其中,太宰。”
太宰治穿着术后的宽松白浴衣,不知是不是因为暂时离开了黑/手/党的环境,身上的血腥味消散了些。抛开黑泥本质,看上去就是有些阴郁的美少年。
如果太宰发自内心不想与那女孩接触,可以想出很多种办法脱身,极少有人能对付得了他的头脑。
反观他现在的模样,其实还玩得有点开心?
“毕竟没人敢对你这么大胆,也没人敢跟你说这些话了。”
那些别有用心接近太宰治的女人,现在都不知葬身何处了。
织田作之助摇摇茶杯。
茶梗立起来了,看来会有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