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太宰先生看上去也好喜欢!

岩永琴子飞快地凑过去往他脸上亲了一口,又马上坐回去,和魏尔伦说起第三点。

“他关押中岛敦,也跟中岛敦的异能有关。”

“那孩子会变成老虎,自身又不能控制,在孤儿院是件很危险的事。”

“不过,即使是伤人的利刃,如果能教他收鞘的方法,也能发挥出很大的作用。”

她朝ICU示意,“里面那位少年也是。”

“培养弟子,将技艺传授下去,难道不是件很开心的事吗。就像兰波先生当初教导您一样。”

魏尔伦十指交叉置于身前,凝视虚空,长久地沉默。

“……有什么可开心的。”

能听出来魏尔伦的态度已经松动。

旁边,急救灯熄灭。

凭借顽强的意志,少年活了下来。

“魏尔伦先生,给他取个名字吧。”

岩永琴子笑道:“照你的思路,其实他才算你弟弟,不是中也先生。”

魏尔伦思索片刻。

“就叫他‘保尔’吧,我名字的一部分。”

他忽然有种奇妙的感受——传承。

正如兰波把本名“魏尔伦”给了他,现在,他又把名字给了这位少年。

少年还在熟睡,魏尔伦留在病房。

岩永琴子打算和太宰治在附近转转。

走出病房后,她看向手里的立方体:“兰波先生,这样会为难魏尔伦先生吗?”

金色的灵魂跃动了一下。

她笑起来:“那就好。”

太宰治忽然停住脚步。

走廊尽头拐角是露台。从这里望下去,能看到医院栽种的樱花簇拥成片,穿着病号服的人、照顾他们的护工、穿白大褂的医者在下面驻足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