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瑢知道她已经下定了决心,虽然担忧着,但想想如今怀孕的僖嫔就是个火山口。宋清儿先离开也好。

她委婉地道:“惠妃娘娘那里,低阶的妃嫔比咱们这边多出不少,人情来往也都复杂。”

“我知道,我平日里会小心的。”宋清儿拉住她的手,眼眶红红的,“只是舍不得姐姐你,入宫这两年来,唯有姐姐待我是真心实意的。”

这天下午,两人说了好久,才依依惜别。

***

又过了数日,惠妃提出,她入秋以来,头疼频发,去钦天监算过,五行缺木,天时不利,要有个属兔的住在东偏殿,才好镇压得住。

长春宫中的宋清儿恰好是属兔的,便请僖嫔割爱放人。

僖嫔有孕之后,本就不耐烦看到宋清儿这些人,摆了两句谱,就顺水推舟答应了。

阳光温和的下午,宋清儿带着春桃和一点简单的家当,搬去了延禧宫。

身边骤然没了这个每天上门的小话痨,魏瑢也觉得寂寞了很多。

人终究是社会动物,再加上胤禛也无法接触,她身边真的没有了任何可以多说两句的存在了。

玉福她们从小就大字不识,而且这个宫里主子和奴才交心也不切实际。

本来陈答应还可以发展一下。

奈何她现在得了宠,身份微妙。

那天在见到康熙之后,当晚陈答应就被抬去了乾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