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咬紧牙关,愤愤的捶了一下电梯厢壁,脸色阴沉。

“噗哈哈。”忧礼在A走后捂着嘴小声笑了起来,

“就这气量还想做首领,真是不经气。”他和太宰哥一起气森先生时,森先生都只是笑了笑,“爱丽丝你看到了吗,A的那张脸哈哈哈哈。”忧礼转过头想要看自己身后的爱丽丝。

“不!要!动!了!”爱丽丝气鼓鼓的戳戳忧礼的后脑勺,松开因为对方抖动而功亏一篑的辫子,“爱丽丝都扎不好你的辫子了。”

捂着脑袋的忧礼坐在地上,他早上原本扎好的黑色麻花辫被爱丽丝解开,此时穿着红色裙子的小女孩半跪在地上兴致勃勃地给人编辫子,而森鸥外此时正拿着相机对着两人不停的拍照,“爱丽丝酱~看镜头~~”

“专心扎辫子的爱丽丝太可爱了~小女孩就是要穿着漂亮的小裙子啊。”捧着相机语气荡漾的森鸥外毫不在意房间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忧礼酱也是这么觉得吧。”

完全不想应和的忧礼翻着手机,他想起了今天看上的狗卷棘,“森先生!如果我撬东京咒术高专的墙角的话,没问题吧!”

“哦?”森鸥外拍照的空闲时间望向忧礼,他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只要你能撬成功当然没问题了,忧礼。”

“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一件事情,”森鸥外从实木桌子的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他将文件递给忧礼,“这件事倒是挺适合让你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