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灰色的仗尖挑起狗卷棘的下巴,尖锐的底端抵着他脆弱的咽喉,狗卷棘紧绷起脖子那块的肌肉,这种完全被对方掌控的束缚感让他难受至极,细小的汗珠从额头处渗了出来,有些顺着狗卷棘脸部线条滴落在地。

就在狗卷棘快撑不住的时候忧礼收回手杖,“一个小小的玩笑。”

狗卷棘摔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宛若濒死的鱼儿。

“我只是希望狗卷同学能把之前在横滨发生的事情都忘掉。”忧礼不再逗弄狗卷棘,直白地说出他的目的,“至少我离开咒专前不要提。”

“鲣鱼干!”对于这事狗卷棘强烈的反对,他不可能看着这么危险的一个人留在咒术高专,就算是为了忧太留在这里,根本无人能保证他不会对其他人出手,“鲣鱼干!!”

忧礼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垂眸咧开嘴角毫无笑意的注视着狗卷棘,直把人看的脊背发凉,“我从来都不是在与你商量啊,狗卷同学。”

没有人、没有人能破坏这短暂相聚的时光!

没有人!!

寒毛直立、心里发慌的狗卷棘匍匐着向后退去,被走过来的忧礼一手摁住了身体。

“【退后】!”

两人同时一震。

均被反噬的两人反噬程度不同,狗卷棘越级使用咒言,反噬严重,歪头吐出了一大口鲜血,不同于上次只是咒力停滞的忧礼抬手擦掉嘴角溢出来血丝,这么几天不见又变强了吗。

“你还能说几次咒言呢。”忧礼掐住狗卷棘的下巴,穿着短裤的白皙双腿压在对方身上,“你知道每个人能有多少价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