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这么做的乙骨忧礼可怜兮兮的缩在胖达身后,一副小可怜样,“对、对不起,我太慢了拖了大家的后腿……”

“不,跟你没关系,”胖达善解人意的摸摸身后毛茸茸的脑袋,用自己软乎乎的手掌安慰对方,“是棘跑太快了。”

就连对乙骨忧礼的模样不怎么感冒的禅院真希,这回都用不怎么赞同的眼神看着狗卷棘。

狗卷棘:……

缩在胖达身后的乙骨忧礼吐了吐舌头,从胖达身后钻了出来,拉住狗卷棘的双手自我坚强,“棘前辈,我一定会努力追上大家的!”

狗卷棘:……

他还能说什么呢,还是乖乖做一个背景板吧,狗卷棘两眼无神的盯着地板,却又惨遭两位同学的肘击。

“要认真听后辈的发言啊!”X2

糟糕,好像逗弄过头了。乙骨忧礼有些心虚的移开视线,随口找了个理由坐在狗卷棘的身边,藏在袖子里的右手讨好地捏住狗卷棘搭在座位上的手心。

陌生的触感从手上传来,被捏住的手心传来酥麻的感觉,狗卷棘一个激灵反手包住了对方小巧的手掌。

好小啊。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狗卷棘有些惊讶,那个一拳威力巨大、时常把玩木仓支器械的手竟然如此小巧,但的确是那双手,他摸到了手指指节上的薄茧。不是过于粗糙的手感,摸着薄茧及其附近的软肉,狗卷棘的手指滑过怕痒的手心、细瘦的手腕,顺着忧礼手臂上的肌肉摸到了肘关节处的窝。

冰凉滑嫩的肌肤令狗卷棘感觉摸得很舒服,甚至想得寸进尺的在往上摸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