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乙骨忧礼吻住了狗卷棘。两人的嘴唇相贴,软嫩的唇瓣令狗卷棘睁大了眼睛,紧闭的牙齿被柔软的舌头顶开,不属于自己的那部分在口腔内乱窜,忧礼舔过狗卷棘的牙齿,纠缠着他的舌头与自己嬉戏,还不时□□狗卷棘敏//感的上颚。

被调戏了个彻底的狗卷棘眼神已经开始迷蒙,望着自己上方的少年他下意识伸出手抱紧了对方,口中溢出少许舒服的嗯哼声。

眼神清醒的忧礼眉眼弯弯,收集到了足够唾//液的他收回了舌头,两人唇瓣间扯出了长长的一道银丝,银丝断裂挂在了两人的下唇上,乙骨忧礼调侃他,“棘,你刚才……”

“……”清醒过来的狗卷棘双手捂住脸,没脸去面对现在嘴唇通红的忧礼,而且他好像感觉到自己、似乎起来了。

“欸?”就跨坐在狗卷棘上方的乙骨忧礼动了动身体立刻感受到某人身上的不对劲地方,他笑容更加恶劣了,“需要帮忙吗?没有人会这么快找到我们,一次应该是来得及哦。”

“鲣鱼干!!!”

乙骨忧礼翻下沙发,随便找了个干净的椅子坐着,他有些不解地望着自刚才亲吻结束后就一直背对着自己的狗卷棘,满脸疑惑,“棘你不喜欢被亲吻吗?”

“……”

见狗卷棘沉默,乙骨忧礼只好给人解释了一遍自己为什么要亲他的原因,“……所以我只是为了能复制棘你的能力,你要是不接受的话我下次就不亲了。”

听完解释后完全没觉得舒心,甚至更堵了的狗卷棘沉闷地嗯了一声,他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个小盒子,难道那些人忧礼都吻过吗?也许还会有更多人?

他为什么这么在意?明明忧礼和他是两个不同的阵营,以后是友是敌尚且不确定。

不该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