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睡意的声音更加软绵绵,忧礼揉着眼睛,头一点一点的还在强撑着和自己说话。

映入乙骨忧太眼帘的便是这么一幅景象,更觉得自己的弟弟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想起之前任务里弟弟居然被自己信任的同学强吻他就有种负罪感,果然弟弟还是要自己亲自带!不能交给其他任何人!

谁知道会不会是第二个狗卷同学呢。

被迫背锅的狗卷棘躺在医务室病床上有话想说。

乙骨忧太怜爱的摸了摸乙骨忧礼的脑袋,捏着他后面过长的头发好心提出建议,“忧礼,你这长发平时也不扎起来,要不我们还是剪掉吧?以后如果出任务也会方便些。”

“不要——”乙骨忧礼扑进哥哥怀里,声音朦胧,“我就是想留长发嘛~哥哥~”

“好好好好。”心情仿佛一个吸猫患者吸了许多只猫般快乐,乙骨忧太抱着忧礼好声好气的商量,“我们不剪头发。”

“哥哥最好了!”

无人看见埋在乙骨忧太怀里的忧礼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苦。

可是自己还能有几天时间和哥哥待在一起?

那个消息是首领对他的第一步警告。

接下来的警告会一步步变得更严重,最后不是被当作叛徒就地处死就是派出中也哥甚至是红叶姐来抓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