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他自已研究设置出来的程序,在请田山花袋先生检查后确保没有问题,他就启动了程序。

像是担心狗卷棘会误会什么,忧礼做了个保密的手势,“放心,我一定不会透露你的密码给别人的!”

狗卷棘:……他回去就改密码。

“剩下十万怎么还呢?”忧礼把主意打到了狗卷棘的咒术上,之前就说过他觉得狗卷棘的咒术很好用,多次试图招揽对方,可惜狗卷棘只想留在咒术界、留在咒专,“给我一些你的血液吧。”

他把血液制成收纳盒里的胶囊,以后若是有紧急情况需要用狗卷的咒术也不必千里迢迢跑到东京去。

最后有偿供血的狗卷棘耷拉着尾巴坐在单人沙发上,圆滚滚的耳朵紧贴着脑袋,右手放平在扶手上,忧礼用抽血的仪器取出了自已想要的血量。

因为失血而晕乎乎的狗卷棘抓住正在给他抽血的忧礼,眼前一阵恍惚,倒在忧礼肩膀上,他神志不清的呢喃,“忧礼、喜欢……”

好像抽多了血啊,忧礼拔出针头,看着仪器里采集的血量心下发虚,摁着狗卷棘胳膊上的针眼忧礼抱起他,把人放到了自已的床上。

失血过多的狗卷棘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是失了血色,愈发苍白,他闭着眼睛陷入深沉的昏睡,忧礼拿着被子给人盖好,他注意到对方泛白的嘴唇。

忧礼垂眸,棘不应该是这么虚弱无力的,他应该像是在咒专那般富有活力,可以随心所欲的做自已喜欢的事情。

他俯下身吻住了苍白的嘴唇,轻轻吮吸着对方的下唇,直到狗卷棘的下唇开始泛红他才停下了自已的动作,又按照之前的做法吮吸狗卷棘的上唇,等对方的嘴唇泛着艳丽的红色忧礼才满意的停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