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敌人,就让他如飘落的樱花般黯淡退场,”尾崎红叶笑着说出了万分恐怖的话,“这种人还是拿东西裹了沉海喂鱼吧。”

忧礼在这方面完全是个孩子,一定是对方先引诱忧礼的,护崽心切的尾崎红叶不好打扰睡着的忧礼,但她可以找另外一个正在计划一切一定没睡觉的人。

惨遭尾崎红叶深夜‘友好’会谈的森鸥外:……

那孩子跟谁睡一起了,他也不知道啊。

第二天清早抱着重新变回狗狗的狗卷棘,忧礼打开房门走了出来,“早——中也哥。”

一晚上睡得安稳的中原中也精神不济坐在客厅里,四处寻找可能走出来的昨天晚上那个银色头发的人,“早,忧礼,昨天晚上你一个人睡的吗?”

“没有啊,还有饭团陪我一起睡。”忧礼举起还有些迷糊的狗卷棘,努力睁开眼睛想看看未来的大舅子的狗卷棘突然被别人接了过去。

中原中也抓着狗狗的脖子,从上到下仔细打量着狗狗,这个颜色和昨天晚上睡在忧礼床上的的人头发颜色一样啊,“这是雄性的?”

“对啊。”忧礼不明所以地点头,如果是女性的话他肯定会单独安排一间房间,“这是……”

忧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中原中也打断,“要记得绝育,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