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一点就伤害到了哥哥的朋友。
不,你什么都没做错。精神再度失常的忧礼听见耳边有谁再不停地呢喃,看清楚一点,他是你的仇人,是那个杀死了你的哥哥们的魏尔伦!杀掉他,给哥哥他们报仇!!
杀掉他——!
再度举起刀的忧礼压住狗卷棘,他眼神凌厉,手中的刀对准了人眼球落下。
……
这里是哪里?神态清明的忧礼环视四周,周围白茫茫的一片,脚下踩着的也不是青灰色的石砖或是黄褐色的土地,而是透明的宛如湖面的镜子。
忧礼每走一步,脚下的湖面就会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他不停地向前走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眼熟的台球酒吧突兀地出现在这个白茫茫的世界。
“旧世界?”忧礼念出了台球酒吧的名字,他用力推开门,门内还是他熟悉的场景。
冷血和公关官在台球桌前因为胜负争吵起来,钢琴师无奈地从中协调,阿呆鸟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豪放地拉着医生在吧台处喝酒,医生求助的视线扫遍全场也没能得到同伴的帮助,他的视线投向了站在门口的忧礼。
“忧礼来了,阿呆鸟你不能带坏小孩子!”医生找到了一个好借口,不仅可以逃避阿呆鸟灌酒的行为,还可以没收对方喜爱的酒。
阿呆鸟打了个酒嗝,喝完酒上头的红晕让他看起来不是很清醒,“忧礼!走,哥带你吹风去、嗷——”
背后袭来的台球打了他一个猝不及防,阿呆鸟捂住后脑勺,气愤地转过头,“谁啊!台球不是用来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