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手下把眼睛里都仿佛燃起了火苗,恨不能立刻恢复咒力暴揍他一顿的乙骨忧太、狗卷棘分开绑在不同绳索上,用甲板上的吊索吊起转移到游轮外面。

就如A在电话里同忧礼所说,如果来得不及时,A下令割断吊索上的绳子,两人就会从几层楼高的游轮上空摔下,摔入波涛汹涌的大海里。同时又因为捆住的双手和身上遇水增加的重量在海里直到自己溺亡,当然这是好运的情况。

不怎么幸运的话,他们掉入海中会被海里的鱼群当作食物分食而亡。

“说起来你们有猜过彼此在忧礼心中的份量吗?”A等得无所事事开始挑拨两人之间的关系,“你们两个只有一个可以活下来,忧礼那家伙是救自己的亲哥哥还是一直都很在意的未来搭档?”

这道题狗卷棘知道答案,他想都不用都知道忧礼选择救的一定是忧太,过去能为了忧太连自己性命都不顾,以九岁的稚嫩年龄出来寻找哥哥,现在能随时注意到哥哥需求、为他安排好一切,在这种事情上选择的也肯定是忧太吧。

不是说没有可比性,而是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狗卷棘一时之间沮丧地连眼睛里面的高光都消失了。

“A先生!”A的手下急急忙忙跑过来,在A不满的视线下强行站直身体,附在人耳边快速地把新来的情报汇报完毕,他双手紧贴裤缝,眼观鼻鼻观心胆怯地等待下一步命令。

“已经上了游轮另一边的甲板吗。”A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桌面,一下又一下敲在了他身边那些所谓崇拜他追随他的人心上,“带着药剂邀请我们的忧礼君一起过来,好戏该开场了。”

所有人松了口气,看A这副表情是对现在状况十分满意,他们暂时还不会因为心情不好的理由而莫名死去变成宝石。

地下室里被限制了人生自由的费奥多尔坐在牌桌前和替自己擦干头发的少年交谈着,他的目光从呆滞的凝视着某一点转向,盯着那个进来回收脏毛巾的黑发女人身上,这个人在死屋之鼠的情报里应该是黑蜥蜴十人长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