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出一口恶气的A举起酒杯缓慢的将里面的红酒液从忧礼头顶浇下,他兴奋至扭曲的神情让忧礼莫名悲哀,“你平时不是很能顶我吗!现在还不是乖乖的任我作为!”
他平时有那么苛刻吗,瞧把人都逼疯成这个样子,忧礼看着A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不要用这种可怜的眼神看着我!”心高气傲的A一掌扇了过去,打偏了忧礼的脸颊,直叫他看不到那种眼神,“明明我是你的上司!我比你更有权!我应该是你仰视的人!!”
忧礼擦掉嘴角溢出的血丝,被打的那边脸颊迅速变红,“从头到尾你都在在意这种奇怪的事情啊。我可从没有用可怜的眼神望着你,”
“蠢货可不需要怜悯。”
又一次被踩爆雷点的A气急,他慌不择口地问出了非计划上的问题,“想救他们吗!那就选择吧!要么救下他们你叛逃港口mafia要么你还是那个忧礼队长替他们收尸!”
糟糕,先生问错问题了!周围人一阵慌乱,这个问题就是他们这些无名小卒都知道忧礼会选什么,特殊部队队长可是首领亲自带大的,当年加入时他就宣誓过会永远忠于港口mafia忠于首领。
“哦,记得帮我收好尸体,我会好好安葬他们的。”忧礼像是在看傻子一样瞥了一眼A,这种无用的问题居然会被问出口?
就算绑在上面的是自己想要保护的亲哥哥和棘,他也不会在这方面动摇。
横滨、组织高于一切。
被绑在上面对这发展猝不及防的乙骨忧太沉默,倒是曾经变成宠物去过忧礼家的狗卷棘,想起了当初月光下忧礼的自言自语,原来那个时候就在暗示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