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鲑鱼鲑鱼。”狗卷棘小心翼翼地抱住忧礼,是刚才的战斗太累了吗?

忧礼抬起眼看着狗卷棘身后那些想要说什么的女孩们,悄悄地竖起手指压在自己的唇上,嘘——

“要、和哥哥他们一起好好地活着。”

还有,

“对不起……我、爱……你……”

抱歉啊,太宰哥,忧礼还是没有好好听话。

这具身体撑不住了。

身体的所有者忧礼能清晰感受到身体与核心的链接开始断裂,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拍了拍狗卷棘发顶的忧礼松开了手。

哐当

身后传来木头掉落在地的声音。

肩膀上的重量消失,狗卷棘机械地转过头,掉落在地的是黑发的头颅,没有血没有什么奇怪的液体,只有砸在地上时散落的木屑。

那是一个木头雕琢的人偶脑袋,光泽的黑发变成了干燥枯萎的假发丝,水润的眼睛也成了无机质的硅胶,笑着的嘴角两边有两条长长的裂缝。

狗卷棘想,他知道了当初忧礼是如何死而复生的。

可是如今他又一次死去,现在还有谁能救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