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高层里还有些人对其抱有欣赏青睐的态度。
忧礼对着自己的手下打了个手势,他注意到对方身上的血迹——是谁的他并不清楚,但总归对禅院真希的安危上心了一些,“我只是来履行约定,从禅院家拿走我的奖励罢了。”
当初他和禅院直毘人达成约定,给禅院家提供发展机会,而禅院家需提供年幼的咒术师给他,咒术师将不再与禅院家有任何关系。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带走符合条件的年幼咒术师,如今来完成约定带走的自然也不是年幼咒术师。
他要带走的是禅院真希。
至此他将之前的约定模糊掉一些限制条件,简洁明了地说明来意。
“你要带走真希那废物?”禅院直哉似是在评估忧礼的话可信度,“一个已经毁容不懂得顺从的家伙?那家伙可不会顾忌男人的脸面,就是真依也可比这家伙要好一点。”
“哈?你在说什么?”忧礼仿若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讽刺地笑出声,“自诩拥有咒力就比无咒力的普通人要高贵吗?男人就天生是女人的天吗?”
“真是腐朽的世族。”
禅院直哉表情不屑,“难道不是吗?”
“忧礼先生!”先前接收到忧礼示意的手下拎着两个重伤伤者从禅院家深处跑了出来,他手上的两个少女伤情严重,其中一个甚至已经昏迷过去,“她们现在急需救治。”
禅院真依?她怎么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