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哦,织田作可以离开了。”
织田作之助已经能波澜不惊的与眼前这个,比自己高了不知道多少个阶级的少年相处。
想起自己在第一次见到太宰后就被起了这个奇怪的名字,之后更是因为各种“巧合”见到这孩子。
实在想不懂这孩子为什么关注对自己这种人,现在更是对自己多加试探,织田作之助也只能顺着这位干部候补的心思来。他倒是有信心,不太怕被这个貌似阴晴不定的少年杀死。
太宰治观察了一下转身离去此处的织田作之助,确认对方不会再回来也无法知道这里发生什么后才从桌子上起来。
他从兜里翻翻找找拿出把枪,神色不变将枪口指向屋子里昏迷的人。
“你们果然还是不能活着—好麻烦。”
太宰治放下没了子弹,正冒烟温热的枪,捂住自己的绑着绷带的头部蹲了下去。
“啊,好疼。”
刚刚为了开枪,动作太大加冲击力扯到头上未愈合伤口,本就不舒服的太宰治因为不断袭来的剧烈疼痛,感到有些委屈。
视线无法聚焦,他凝视着蔓延到他脚下仿佛打了马赛克的液体,开口小声自言自语着:“去森先生那里偷些止痛药吧,都是森先生的错。”
躲在门后的织田作之助,这才在太宰治出来之前,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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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羽毛闪烁着,折射出蓝色光芒的鸟落在门外的树上,低下头啄着叶子发出清脆的鸣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