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文斯绝不敢玩忽职守,不知是何事……”他小心地抬头飞速看了一眼斯图特,“不知是何事让您如此发怒。”
斯图特靠在椅子背上,好像刚刚在武曌面前撒娇和幼稚地向情敌宣战的是另一个人一样,他垂着眼皮,低低地看了一眼文斯,嗤笑道:“不敢玩忽职守?那我问你,艾伦·多姆曾经接触过达西小姐,你是没看到……”斯图特的声音里满是不怒自威的味道,“还是被谁收买背叛了我才隐瞒了?”
这话两个选择文斯都不能选!没看到就是玩忽职守自打脸,背叛?那是不想活了!
“阁下!我没有背叛您!”文斯嘶声喊道,“我
的确见到艾伦·多姆送达西小姐回海森公馆,但是当时达西小姐并没有跟他多说话,甚至都没有邀请他进去,我以为……”
砰!
文斯话音未落,书桌上另一本大部头的词典裹挟着凛冽的风声迎头撞在他的额角,劲力之大饶是文斯这样体格强健的汉子也忍不住往后一仰,原来干涸的血迹立刻沾染上了新的红色。
“你以为?”斯图特双手按着书桌,怒气勃发,手边还凌乱地散着几份文件,显然是从刚刚的词典中掉落下来的,“这是你能以为的?我要的是你事无巨细全都回禀,谁让你擅作主张!”
“多利,你说!”斯图特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恨恨地摔了一个茶杯,他抬着下巴示意多利说话,连一个眼神都懒得丢给文斯。
“是、是……”多利悄悄揩了头上的冷汗,心里对文斯充满了同情,本来这只是件小事,谁让达西小姐被伯爵视若珍宝,而文斯瞒下的恰恰是有了异心的小多姆做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