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被当做不存在的甲六,款面条泪:我们的爱,一去不回…
莫无茗打了个哈哈:“啊,我知道了。”那么大个活人,怎么可能当做不存在,果然大少爷不懂得什么叫人权,什么叫平等。
洗锅刷碗有人干了,给方勉熬药准备洗漱水有人干了,房间现在不好进去。
他就,突然挺闲,无事可干。想了想,还是出去转转吧,喊了句:“我出去走走。”也未听是否有应答。
说走就走,拎了个小马扎就去了昨天遛弯的地方。
天色还未完全暗下去,太阳的最后一丝余晖努力地想普照大地,还是被主体强硬地揪了回去,大地被打上黑色的底色。
莫无茗坐在马扎上背倚大树,望着哗哗流淌的河水,吹着风微微闭上眼,他想,或许应该有个家了…
他想和一个人分享这么美的景,想和一个人一起去赏更多更美的风景,见不曾见过的风情,吃不同特色的美食…
开心能一起笑,旅途可以一起走,倦了能一同归家。
淡淡荧黄荧绿,渐渐增多、升起、交织着扩散,把他从无边的怅惘里抽了出来。
可惜没有相机啊,抛开乱七八糟的,好歹看过这么纯粹的自然景观,还是值得庆贺的。
莫无茗心中一动,乐颠颠地用草编了个简陋的筐子。虽然有点不道德,但是这也不是现代,在这里这么平常普遍的事物也没人会谴责他。反正,就给抓几只萤火虫呗。
简直不要更好抓,才几息就抓了这么多,把这些小虫子轻轻放进草框里,对着月亮举起筐子看。
想了想拽了段榕树的气生根,一端打了个大结,从草筐开口处放进去,封了顶,另一端系在一根树枝上。简易发光的小灯笼就做好了,别说,还真有趣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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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不见莫无茗回来,甲六觉得主子有点不高兴,虽然主子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同往常无异,但他相信他不知所云的感觉,毕竟凭着这玄妙的感觉他多次死里逃生过。
轻手轻脚地处理好房间,把主子衣服洗好晾好,甲六试图悄摸摸地把长条椅搬走,留给主子一片清净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