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六当即一脚踢了过去,“这哪来的傻缺二愣子,还没分清现在是个什么形势呢!”
不解气地踩在对方背上碾了碾,“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你那劳什子舅舅舅妈舅老爷都特么救不了你。”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哎,疼,疼疼”鄂永年被踩在地上,跟个翻壳乌龟似的怎么也起不来,疼得他鼻涕眼泪直流。
他本来就是靠着舅父在教中耀武扬威,本身一身懒骨,除了狐假虎威,半点能耐没有。啊不,也不是什么能耐都没,他还懂得‘能屈能伸’。
甲六不理睬鄂永年的哭啼讨饶,脚下一重提醒道:“快说。”
“说什么呀,不能杀我,真的不能杀我。”鄂永年全身心都放在了抵御背上的那只脚上,不明白说什么。
“呵,你这是很喜欢趴在地上啊,趴久了不好,我来帮你翻个身”,甲六换了一只脚重重踢在对方腰侧,“快说,你从哪知道宝贝在主子手上,并在这设伏的。”
“啊,疼疼疼”鄂永年重新落在地上,弓成虾米,全身都好疼。
见甲六又向他走来,惊恐着往后挪动,把知道的竹筒倒豆子似的道了出来,试图求饶:“我说我说,是我舅父告知我的,我舅父是神教执法长老鄂勇,所以你们不能杀我。”
看甲六抬脚,慌张地把胳膊挡在身前,急忙补充到:“不知道宝贝在不在你们手里,但是在的话,能平白得一宝贝,不在的话,也没什么损失,”不过就是一个神教中的小人物,死了也无所谓…。
当然他自以为聪明的咽下了最后一句,偷偷摸摸地观察身前人的反应,他想赶紧回去吃饭,这可真不是一个好差事。
“你可知宝贝是何物?”方勉冷眼旁观着,等鄂永年说完问道。
“不,不知道,是何物?”鄂永年也挺想知道的,但是他舅父没告诉他,他也没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