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无茗默默看着不说话,他不好幸灾乐祸……,哈!

掌柜的也明白怎么个回事,痛快地让大伙下值,只留几个值夜的伙计坚守岗位。

掌柜的和账房先生走后不久,莫无茗也准备下值了,就见炎子兴高采烈地蹦哒回来了,看见他就嚷嚷:“无茗,嘿嘿。”

把提着的酒递给莫无茗,“给你的,胡同里酒馆的老窖,好酒。”

莫无茗瞅着炎子笑得牙根子一直露着,活像个二傻子,接过推拒不开的酒无奈了,他不好酒。使劲拍拍炎子肩膀,“你这是喝了多少,你不是去赛场了吗?没看见刚刚高壮都跟个累死鬼似的,你自己那么精神。”

“嘿嘿,嘿嘿。那是他们该当值,我这不是有你替我呢嘛,又不用干活。”

炎子活跃得有些过分,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我武试得了第二,我就这样,这样,吼吼哈嘿,把那些人打得屁滚尿流,哈哈哈,我赢了,我就…”

莫无茗看着连说带比划的炎子满头黑线。第二?难不成炎子平时练的左歪右倒的功夫真有那么厉害,还是参赛的人都…太百姓了?

挡下对方险些打到自己鼻子上的手掌,敷衍道:“我知道了,你挺厉害的,赶紧回屋歇着吧,别蹦了。”

“嘿嘿,我不累,我现在还觉着我有使不完的劲。”

炎子抓着莫无茗,“你知道不,我这功法是跟一个酒友学的,别看他年纪小,可是正经门派的大徒孙呢!那叫什么门派来着,叫,叫…”

被迫站着的莫无茗实在是无奈,太吵了,可快讲完吧!叹了口气,顺着炎子的话题:“什么门派。”

“叫,叫,他好像没说。”炎子和莫无茗对视,他咋没问呢?好像是喝酒喝得太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