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了几个数字,见对方都答对了,莫无茗点了点头,又突然开口:“东边来了个喇嘛,手里提着五斤鳎目;西边来了个哑巴,腰里别着个喇叭。东边提鳎目的喇嘛要拿鳎目换西边别喇叭的哑巴的喇叭,哑巴不愿拿喇叭换喇嘛的鳎目,喇嘛非要换别喇叭哑巴的喇叭。重复一遍。”

“啊,没想到你还会说这个?”炎子惊呆了,但是是南边的喇嘛,北边的哑巴吧!!

“说!”

行吧,说就说,炎子清了清嗓子,然后无比麻溜地道:“打南边来了个喇嘛,手里提拉着五斤鳎目。打北边来了个哑巴,腰里别着个喇叭。南边提拉着鳎目的喇嘛要拿鳎目换北边别喇叭哑巴的喇叭。哑巴不愿意拿喇叭换喇嘛的鳎目,喇嘛非要换别喇叭哑巴的喇叭……”

一巴掌拍在炎子后脑勺上,莫无茗淡定地理了理衣袖:“行了,你值夜吧,我今个儿回家了,若是杜二哥问起,跟他说一声就行。”

“哎,不是…”我还没说完呢~

炎子望着大步流星头也不回地莫无茗委屈了,果然对他又好又耐心的莫无茗是个假的。

好几日未回家了,莫无茗甩下炎子半点不磨叽地套上牛车就走。趁着时间还早,他还能回去多摘些梅子,做个果酱,酿点低度的梅子酒。

将牛车驶进林子,莫无茗熟悉地穿过草丛跨过溪流,一大片梅子映入眼帘。’嘶’,闻着味,都觉得嘴角泛酸,唾液不自觉开始分泌,皱着眉咧咧嘴,摘吧。

一背篓一背篓地运到牛车上,莫无茗在溪边洗了把脸,抬眼望着的方向,正是第一次见方勉的地方,那样看起来冷冷清清难以接近的人,其实心底有着柔软的细腻,自己独特的温柔。

莫无茗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方兄家在何方,如今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