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方勉执事,鄂勇过得是越发不顺心了。方勉小儿甚是奸滑,他未能给他重挫,自己倒是多了不少麻烦。下面对他私下的上供竟然还有些流到方勉那了。
鄂勇头上简直喷火,附属他的人连忙跟着讨伐方勉,让方勉给个交代,场面一度嘈杂混乱。
“哪个不服,方兄弟都是按任教主意思和教规办事的,不服的一个个站出来。”童白熊扛着大刀,杀气腾腾地转身质问。
鄂勇见众人被童百熊的大嗓门虎得一静,斥责道:“童白熊!你放肆,大殿之上是你可如此撒野的吗?”
桑三娘赶忙拦下童百熊:“老童,冷静点,不得对执法长老如此无理。”
见这头莾熊叫骂着还要动手,连忙低声呵责:“如今方兄弟代为掌教,你这是要让他为难吗?”
童百熊顿住,抬头看方勉。
方勉站在高阶上扫视下方教众,示意童百熊稍安勿躁。
然后转回视线,略过鄂勇,对不远处的向问天道:“向左使,位高权重,一向得任教主重用,得教众信任,我等一并执教,向左使自是知道方勉做事可有不对之处,请向左使为大家…”
侧身,定定地注视着鄂勇慢声道:“还有鄂长老,解释一二。”
一时教众目光集中在了向问天身上,作为德高望重的神教左使,向问天不得不站出来和稀泥:“方兄弟确是未有不妥或滥用职权之处。江南分舵掌事侵吞神教财物,任教主早有决意。至于给养,也是按规矩和赢收来的…”
鄂勇震惊地瞪着向问天,目光仿若要吃人:“向问天,你他娘的…”
方勉打断鄂勇:“鄂长老,向左使可是我教左使,也是任教主亲命执教之人,您老今日辱我也就吧了,还要辱骂向左使?”
向问天在教中位分不比鄂勇低,甚是有威望,方勉看着教众,重音提起鄂勇辱骂向问天,又把视线转到气急败坏的鄂勇身上。
“您,难道是要说一不二,一言堂吗?”
“无耻小儿,休要胡言,”鄂勇对着任教主闭关之处拱手,“我随着任教主一生争战江湖,自是深情厚谊,忠心不二。岂是你等可以诋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