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要勤加苦练,下次一拳打爆那个格老子的,眼中窜起熊熊烈火,他当即告别方兄弟,奔向自己府邸。

方勉并没有立刻去见任我行,抬脚迈向自己的府邸。侍从见副教主回来,热火朝天地备食备水,为主子沐浴更衣,处理伤口。

挥退众人,他自己刮了胡子,泡在浴桶中,思忖着破局之法,任我行对他起了杀心,他不过是替他排除异己的同时积了些威,不应该这般快就要换掉他呀。

他倚靠着浴桶,闭着眼后仰,身体下滑,水面晃荡,热烫的水滑过皮肤,留下串串水痕,他未想明白是哪一点让任教主感受到了威胁?任我行刚愎自负,自持神功无敌,他能一巴掌拍死自己,他还远不到被任我行忌惮的时候。

倏然想到一个可能,方勉眼神波动,自己武功算不上高深,附和他的,随时都有叛变的可能,难道是教主的神功……出了岔子?崖上最近被各种原由处理掉的人,内力在江湖上也算是深厚了。

翌日大殿议事,方勉带着一身伤汇报了陇西分舵的具体情况,尔后轻描淡写地带过返程途中遭遇潞东七虎的袭击,并把他们反杀掉的事情。

大殿上响起吸气的声音,和对副教主的喝彩声。杀得好,那潞东七虎忒臭名昭著,被他们盯着的人哪个不是被抽筋拔骨,死相凄惨,鲜有人逃脱。这次竟然还把注意打到他们日月神教的头上,不能饶恕,副教主长脸。

任我行阴鸷地看着垂着头的方勉,之前不以为意的杀意,在对方安然回来之后转为了忌惮。他敷衍地夸赞了方勉,转头给童百熊指派了不少事务。

表面上以示对风雷堂的看重,实则愤恨地瞪着这头狗熊,真是闲得他,没事不好好待在崖上,到处下崖溜达,若不然方勉也不会再出现在他眼前,竟是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