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无茗就着他的手喝完,试着动了动身体,又扭了扭,似乎没什么毛病?
他疑惑的看向东方:“究竟怎么回事?”
东方放下杯子,嘴角抿成一条线,眼露杀意,不想多言其它,只对他道:“你中了葬魂香,晕了一个时辰,平一指已经给你解了毒,好好休养便是。”
他寻人至那偏院,看到一圈女人那么紧密的围着他,一瞬间手脚冰凉。却被女人的吵闹惊醒,方注意到莫无茗的不对劲,那人闭着眼歪在椅子上,他当即抱着人就去寻了平一指,人都没来得及处理。
然而莫无茗并不如他所愿,追问道:“葬魂香?”他没看到哪里有燃香啊?
“嗯,云南一个小教派的东西,无色无味,本是针对习武之人,发作快。对你而言过于猛烈了些。”
什么意思?他丢习武之人的脸了?未再多想,他转而问道:“那如夫人怎样了,可是你赶到救了我。”
东方抿唇:“不是。那个女人应是受了点伤。”
半晌,莫无茗方理清事情原委。
那些女人本就因为东方的冷待多有他想,崖上待遇也不如从前。他和东方大婚,更是让她们看清了自身处境。
本商量着求一个出路,主意打到他头上,却不想如夫人真实意图竟是要杀他。其中一个会武的女人发现情况不对,当即现身拦下了她。正惶恐吵嚷时,东方寻了来,匆忙中挥开了一众人,应该并无人死亡。
他心情不太好,面无表情地把玩着东方衣袖,突然抬眸:“你打算怎么处理她们?”
不待人开口,他又道:“都放下崖吧。”往后如何就凭她们各自造化吧。他也不是什么圣父,骨子里的冷漠让他即使想到生死,依然平静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