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接下来可能会有一点痛哦?”
“别废话。”琴酒忍无可忍,恨不得现在给林玄一的脑子来上一枪。
大家都是成年人,就不要在房间里说这么暧昧的话了好吗?
青年在面前俯身,柔顺的金发勾了一缕在耳后,露出脖颈,颈动脉离他很近,如果林玄一在伤口上做手脚,他甚至一偏头就可以咬断林玄一的颈动脉。
等到绷带完全缠好,黑泽阵才完全放松下来,他不习惯和别人靠这么近。
“明天大概就会好,今天就不要碰水了。”林玄一说。
那股想要给林玄一脑子来上一枪的感觉又席卷而来,哪有贯穿枪伤一天就能好的?这人怕不是在做梦。
说到底,林玄一不过是一时心软带回来的人,他的身份不适合在他这里常住,如果boss不知道还好,只要被人上报上级,无论林玄一愿不愿意,他都会被利用。
他不可能一直和自己住在一起。
琴酒扣上衬衫的最后一粒扣子,看向正将药瓶放在床头柜的林玄一,“你什么时候走?”
“啊?”
什么?我才给你上完药你就要我走?
“这是临时住所,之后六本木这边的事情结束,我就会离开。”
林玄一沉默了,有些庆幸今天去买了彩票,他特意选了开奖时间较短的一支,明天就可以公布结果。
“明天。”
“什么?”这回轮到琴酒愣住,他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感觉。
“明天就可以。”
琴酒以沉默回应,在对待林玄一的事情上他好像都有些冲动,无论是将人带回临时住所,还是在贝尔摩德前面维护他,又或者是赶他走,都不是他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