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被她拿去换酒的西装,果然是好货,拿到二手店卖的价钱居然买了三瓶杜松子酒,够畅快地喝一周了!
“谢谢艾罗姐姐。”林玄一说完,目送她出门,然后转而和小伙伴搭话。
“我叫林玄一,你叫什么名字?”
银发男孩抬手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没理这只奶团子。
软乎乎地,一推就倒,过几天就会死在孤儿院吧,他没有记住死人名字的兴趣。
“你姓黑泽吗?”林玄一说完一愣,他忽然间想起黑泽阵,不是吧?这么巧?
他边想,边拿起小斧子,咔嚓咔嚓砍起柴。
胳膊粗细的木棍一砍就算,对于他来说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毕竟昆仑山的柴,都是他砍的,他不仅能砍,还能砍得每一段一模一样长,大小分毫不差。
老手艺人刻在DNA里面的本能了。
他想了很久,本来还在猜这个黑泽到底是不是有“一饭之恩”的阵哥,过了一会儿思绪就开始跑偏,他又想起那双湛蓝的眼睛,蓝宝石的颜色,带着微微的紫调。
愤怒的时候颜色会变得更加纯粹,好像水洗过的天空。
“喂……”
“喂——”
“喂!林玄一!”
“啊?”林玄一直愣愣抬头,看向黑泽。
“你把我的柴砍掉了。”灰发的男孩杵着斧子看向奶团子,圆滚滚的木柴被砍成一小段一小段的原木片,滑稽地堆在一边。
林玄一:……啊,砍顺手了。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