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没错,我的信条不在猎犬之中,只是将它当做容身之所罢了,真正想要追随的另有其人。”
条野彩菊伸手拉开虚掩的铁门,站在门外的林玄一率先出现在福地樱痴的视线中。
“你……”
“我想,没有一位接受过手术的猎犬不会不想追随这个人,只不过,在这之前他从不曾接受我们罢了。”
条野彩菊的话令福地樱痴意识到什么,他将视线对准笔直立在门外、没有丝毫反驳之意的林玄一身上,笃定道:
“你在手术的时候做了手脚。”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隐瞒的必要。
林玄一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地对福地樱痴笑了笑,“只是根据我的私心加了一个防洗脑的装置罢了,现在看来我当时的担心很正确。”
福地深吸了一口气,“你当时甚至才十几岁。”
“可能吧。”林玄一拔出剑,由于福地樱痴的特殊性,他必须在这里被捕。
不能让他公然露面,不能让他在人民面前开口讲话,不可以让他演讲。
除非是坦白自己的罪行。
林玄一抬手摸了一下耳坠,除了他自己,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他在干什么——
他在录像
“你当时就意识到军警有可能会给猎犬洗脑?”福地樱痴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看来我选错了人,林玄一,你要不要成为天人五衰的一员?我听说你很缺钱,知道吗?以你现在的职位,是拿不到什么工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