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一等着他喝完,伸手把杯子拎起来放好,“洗澡吧,等会儿我有事。”
他语调平稳,像真的有什么着急的正事,中原中也信了,他花十分钟收拾好,头发都来不及擦,草草又回到林玄一身边。
青年蹙着眉,捻了捻中原中也的发尾,“怎么不擦干?”
“你不是有急事吗?”
林玄一不说话了,将指尖梳进对方的头发里,慢慢顺下来,到发尾的时候中也的头发就干透了。
“出什么事了?”他越不说话,中原中也就越不安。
“我们半个月没见面了。”林玄一的语调有些委屈,“现在对我来说,看你就是最重要的事。”
中原中也:哈?
他震惊的表情没维持几秒,就被凑近的人堵了回去。
林玄一做足了功课,亲人的时候终于不像吭哧吭哧的狗狗了。
雪松的气息钻进鼻腔,瞬间冲淡了咖啡的气味,中原中也有点晕,几乎控制不住血脉中叫嚣的渴望,此时他才明白林玄一端给他的那杯咖啡是什么意思。
看着挺恪守礼仪的一个人,现在却像是出笼的猛兽。
林玄一侧头亲亲中原中也颈侧,然后低声说:“婚宴的邀请函我已经发给森鸥外了,你如果有想邀请的客人可以口头通知,中立地带不会拒绝任何一位客人。”
“……嗯。”中原中也看着客厅的顶灯,昏黄的灯光在虹膜中聚成重影,也分不清到底是困意还是别的什么,理智好像都远去了朦胧之间听到有个人说。
“以后森鸥外不会给你很多工作了,你得每天回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