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小兴奋的转了个圈,又将箱子打开,挑起衣服来。

本想着选一套正式又严肃的衣服参加面试,没想到,从底下摸出了一封信函。

与她前几日看见的信不同,信封考究,信纸也较为厚实。

艾琳娜估算了一下,她记忆中的草图纸较薄,大约一叠纸只需要一到两个先令,手中的信纸大约是草图纸的两倍。

她搜寻了一下记忆,似乎是她的一位笔友寄来的信。

这位笔友是位二三十岁的女士,旅居意大利,在一次宴会上与艾琳娜认识,两人相当投缘,随即交换了联系方式。

她平常措辞温和可亲,几乎相当于艾琳娜的姐姐,两人于是保持着一个月两封信到三封信的交流频率。

她在信中写道,“我听闻伦敦已久,正巧又有熟人介绍,建议我从华沙剧院附近的寓所搬到伦敦休息,以歇一歇我疲惫不堪的嗓子。于是我决定,还是听从朋友的建议,搬到圣约翰伍德附近…我目前的住址在塞彭泰恩大街,布里翁尼府第…”

并在结尾相当温情的询问她的生活,邀请她来伦敦小住。

艾琳娜想了想,又坐回到书桌边。

她慢慢的展开信纸,回了一封信。

“亲爱的艾琳,可能你没想到的是,我现在就在伦敦,”她写道,“由于我和父亲不太愉快的矛盾,我计划到姨母家住一段时间(并且当天就将它付诸实践了),现在我住在贝克街这块,生活一切都好…”

写完后,艾琳娜思来想去,又匆匆加上了一句话。

“如果你方便的话,也许我们可以见上一面?毕竟距离意大利剧院那次的见面已经有接近三年了,”她写道,“无论如何,期待你的回信。”

她将信封好,打算明天顺路将它寄出去。

然后将东西一丝不苟的理好,才换上睡衣,准备进入梦乡。